叶橙僵住，眼睛一眨一眨的看着他。

眼眶里已经有亮晶晶的液体在闪烁。

心尖处一片滚烫。

“你这是......在向我求婚吗？”

“是，我向你求婚。”

他的目光里满是疼惜，和不掺夹任何杂质的真挚。

“叶橙，我爱你。”

叶橙“扑哧”一下，明明开心的想笑，却有眼泪掉下来。

她撇撇嘴，抽了下发酸的鼻子，哽咽着说，“我当然愿意。”

她伸手接过他手里的花，流着泪笑，又笑着哭。

顾怀铭没有起身，不紧不慢的从兜里掏出一个红色的小绒布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