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仲辞过去奶豆身边,摘下戴在它脸上的独眼眼罩,丢进旁边的垃圾桶。
拍了拍手说,“权宜之计,放心吧,毛还会长出来的。”
德牧和二哈的体型差不多,外形也最相似,毛一剃很难看出来。
文惠反应过来,他是为了帮她留下奶豆。
这么说来,奶豆十有八九就是刚才那人的狗,可是奶豆竟然丝毫没有表现出任何亲近。
“它为什么会听你的话?”她好奇的问。
“我服兵役的时候,接触过军犬,略懂一二。”
徐仲辞眼眸微垂,他能感知到,刚才来的那人,身上的气场和那双锐利的眼睛,绝对不是普通人。
要么是兵,要么是警。
如果是这样的话,这狗的身份,怕也不是普通的狗,最后能不能留的住,还两说。
文惠沉默了片刻。
看见他身上穿着的睡衣,她才想起来问,“你干嘛要穿成这样?”
“哦,刚才给它剃毛的时候,沾的一身都是,来不及清理,就随便找了身衣服换上。”
文惠张了张嘴,无言以对。
“奶豆身上那红印是什么?”
“抹的口红,它不是得了皮肤病吗,当然得上药。”
文惠淡淡扯唇。
考虑的还怪周到,弄得就跟搞谍战似的。
徐仲辞看着她温和浅笑,“洗手间里拿的,如果是你的,我再赔你一支。”
“......不用了。”
徐仲辞没再说什么,微微垂首,回客厅。
将洗手间的狗毛打扫了。
然后洗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