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的,眼睛有问题看不见。”
突然话筒中传来椅子拖动的窸窣声响,领导一向沉稳的声音格外焦灼,“她在哪里?快把电话接过来!马上让人跟进!快啊!”
…
大哥在车子上抽完第三根烟,低头看了眼时间,心想半小时了黄毛他们还没有做好准备,他弹了弹衣服上的烟灰准备上楼。
房间中,傅施越把刀疤男和黄毛堆在一起,故技重施垒起杂物遮住他们的身影,才用棉絮裹好两人,就听到有人上楼梯的踢哒声。
“你们还没好吗?”
大哥扭动把手,不想门从里面被锁住。
“喂!黄毛!你们在搞什么?给我开门!”
大哥狠狠转动把手,门把扭的咵咵响,但门依然毫无反应。
门外的人愈发烦躁起来,他大力地拍打门板,每一下都带着强烈的情绪。
傅施越加快手里的动作,她紧紧咬着牙关把东西一样一样堆好,外面的大哥渐渐失去耐心开始用脚猛力踹门,还不断用东西砸门、撞门。
旧房子的老式房门不经摧残,承受不住这样猛烈的攻击,没几下就出现松动迹象。
大哥沉着脸,额头青筋暴起,怒不可遏大喝一声,那扇垂垂欲坠的老房门终于无法再支撑下去壮烈倒地,扬起一片尘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