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西一样一样被丢开,傅施越心如擂鼓。
如果这伙人只剩下面前这一个人没有解决,或许她可以赌一把,拖延时间挺到警队赶来。
“别找了。”
大哥顿怔看了傅施越一眼,没理她。
丢开一层被单,露出最下层的棉絮,他才拉住一个角,黄毛纹着黑色刺青的手猝不及防掉了出来。
傅施越趁他僵滞的时候捏着陶瓷片向他脖颈处划去。
她之前藏人的时候打烂了一个陶瓷碗,她特意选了最大的那块碎片作为防身利器。
大哥本来对傅施越有防备,她动作快,他的反应也不慢。
迅速仰头躲开,整个上半身往后面缩,那泛着狠辣瓷光的碎块只来得及堪堪擦过他的锁骨,划出一道浅浅的鲜红疤痕。
大哥大力甩开抓着的细臂,傅施越摔倒坐地。
他一步上前踩住她拿瓷片的右手,“卧槽泥马!黄毛他们就是这样被你搞死的?!你真她妈是个毒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