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自己的话怼到,沈止表情一噎,原来傅施越在故意给自己泼脏水。
傅施越收起笑容,语气冷冽向他逼近,“豪门阶级间作为笑谈流传的能是什么好话?
针对你们沈家人流出的坏话也不少,难道那些谣言都是真的了?
传闻说你沈止坏事干尽,草菅人命,我也可以理当觉得,你现在装模作样,披着人皮当正常人。
然后让清欢别和你接触,再大肆向周围的人宣扬你的恶行,告诫他们远离你。”
“你敢?!”沈止横眉紧皱,怒目而视。
“为什么不敢?”傅施越觉得好笑,“只允许你诋毁污蔑我,我就不能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了?”
沈止紧了紧拳头,“那些事我没做过!但是你,不一样!”
傅施越觉得沈止不愧是一块顽石,“没做过的事情被施加在身上,滋味不好受吧。推己及人,我听到你的话也很不舒服。”
“我没做过那些事情,我有证据。但你的事情,铁板钉钉!你再怎么巧舌如簧,也没有办法抹去这些事实。”
沈止眼神无惧,他今天就要撕烂傅施越的假面皮。
傅施越不禁想,年轻气盛的年轻人,终究还是太年轻了。
“沈止,你做的那些事情,我都有证据。”
一语激起千层浪。
景眠泽现在已经分不清傅施越说的是真话,还是假话了。
如果前边她说的是为了引导沈止认识到自己的错误,那么现在她说的证据,又是怎么存在的?
难道她一开始说的那些都是事实?
沈止当真以前干过那些混蛋事?
景眠泽思绪挣扎,怀疑的视线停留在沈止身上。
被谢清欢、景眠泽、薛致修围观凝视,沈止突然慌了,他指着傅施越质问:
“你怎么可能有证据?我从来没有干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