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刘员外便带着众人前往大堂之中,准备闲聊一番。
大堂内,温良兴致勃勃地分享着他们游玩的经历,讲述的绘声绘色。
可张婉儿却始终兴致不高,眼神中透着一丝淡淡的忧伤。
温良似乎察觉到了妻子的情绪,温柔地握住她的手,轻声安慰着,并未将墨渊当作外人。
“婉儿,我拜入雪月宗,只为帮岳父寻求固本培元之法,寻到之后便回来与你做一对神仙眷侣,最多不过数年而已,你莫要担心。”
张婉儿闻言,眼中泛起泪花,更加伤心起来。
温良对着墨渊歉意地一笑,说道:“道长,实在不好意思,婉儿她情绪有些激动,在下先失陪了。”
而后也朝着刘员外示意之后,便扶着张婉儿缓缓回到了他们的房间。
大堂之中,气氛随着张婉儿和温良的离去,陡然变得沉重起来,只留下墨渊与刘员外相对而坐。
墨渊知道雪月宗,雪月宗是附近的一个小型宗门,长期以来依附于太玄剑派,在修仙界中勉强占据一席之地。
刘员外望着两人离去的背影,眼神中满是无奈与忧虑,重重地叹了口气,那叹息声仿佛承载着多年来的沧桑与疲惫。
墨渊看着刘员外的神情,又瞧了瞧那空荡荡的门口,若有所思。
刘员外转过头,看向墨渊,脸上带着一丝尴尬,说道:“今日家中这闹剧,实在是让道长见笑了。但家丑不可外扬,还望道长莫要同他人讲起。”
墨渊连忙点头应允:“刘员外放心,我本是客居于此,断不会多言。”
顿了顿,墨渊接着问道:“我瞧婉儿小姐情绪低落,她所顾虑的,可是担心其夫君温良一去不复返?”
刘员外没想到墨渊会突然问这个问题,微微一怔,但还是如实说道:“道长所言不错。以前婉儿也不是如此依赖温良,自从六年前她母亲离世后,婉儿便变得对温良极其依赖,甚至超过了对我这个父亲的依赖。”
“所以她根本不想让温良前去雪月宗,只想他能一直陪着自己。但温良这孩子性子敦厚,执意要为我寻固本培元之法,此次外出,也是听闻某处有解决的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