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洲崇为什么帮她不用想就知道,只是因为她是南宫清的女儿,若她不是,他可能根本就不会管,说不定还会像几年前那样反将她一军,把自己摘得干干净净。

沈晨瑶说着忽然想到了一个关于南宫清和席洲崇的传言,席洲崇多年一直未娶妻,听说当初席老爷子在世的时候怎么逼他都没用,知情的都能猜到是因为谁。

沈晨瑶不禁觉得南瑜对席洲崇那么大的敌意可未必全是因为他和宋岩誉之间以及南瑜被造谣的这件事。

她赶紧转移话题,“啧啧,南瑜,你是一直最烦被曝光,如今居然这么多人出来替你澄清,你这以后在学校可就风光无限了。”

南瑜听着她的调侃,看了眼时间,不算特别早,但是对于向来是没有事情,就一直会赖床赖到下午的沈晨瑶来说算早了,“你是不困了是吗?要不要我给你找点儿事做?”

沈晨瑶:“别,别,谁说我不困的,我跟你说,提起这件事我就生气,我昨天晚上睡得好好的,就被一场烟火秀给整醒了,关键是不止是烟火,在酒店里住着的那些人看到那烟火都激动得跟什么似的,吵死了。”

沈晨瑶:“我看了大半夜的江景啊,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哪个好心人看我花钱住了江景房,不想让我浪费一样,气死我了。”

南瑜:“江景房?你在哪儿住的?”

沈晨瑶报了一个酒店的名字,刚好在昨天晚上南瑜喝酒的附近,她揶揄道:“说不定真是哪位好心人不想你浪费看江边夜景的机会。”

“你可算了吧。”沈晨瑶倒了一杯刚煮好的咖啡,“这事要是换成别人还有可能,但这位好心人要是席墨泽,打死我都不信他有那好心。”

南瑜:“什么?”

沈晨瑶:“简直把我气死了,谁知道昨天晚上席墨泽那家伙抽什么风啊,让人在江边放了那么久的烟花。”

南瑜:“额.......”

“你怎么知道是他放的?”

她一直以为是别人放的,那仙女棒是他看应景才买来的。

沈晨瑶:“我被吵得睡不着,就查了查,本想找人骂一顿,万万没想到居然是席墨泽安排的,一看惹不起惹不起啊,就只能郁闷了。”

“你说席墨泽那家伙是不是有病,闲着没事干还是有钱烧得慌,又不是过年过节的,大晚上的花那么多钱放烟花,据说不下百万。”

南瑜闻言道:“烟花不是晚上放什么时候放?”

沈晨瑶:“打扰到我睡觉了就是不行。”

“你知不知道那么大的烟花秀引来了多少人围观,简直堪比过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