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过不杀你,自然不会食言!”张纯风掏出狮吟刀,冷冷说道。
赵阎罗一听,先是欢喜,但看他拿刀,又感觉不妙,惊慌道:“你想干什么?”
“废除你的修为!”
张纯风一字一句地说道。赵阎罗又怕又怒,做垂死挣扎。可是,华青宗的缚魔索岂是他想挣脱就挣脱的?
“你不讲信用!”赵阎罗怒吼道。
“我只是废了你而已,并不杀你!”张纯风刀影晃动,几十道刀意便划向赵阎罗,废了他的筋脉。
赵阎罗嗷嗷大叫,之后便形如死人,气息萎靡。张纯风收了刀,冷冷地看着他。
恰在此时,夏侯舞出现了,提着一把长剑,面无表情地走到赵阎罗的面前。
她长剑出鞘,一剑就剁了赵阎罗的右手。
赵阎罗吃痛,叫的声嘶力竭。夏侯舞冷冷说道:“这一剑是我爹的!”
说完又出一剑,剁了他的左手。赵阎罗痛晕过去。
夏侯舞眼泪流出来,说道:“这是我娘的!”
张纯风听得一头雾水,这里头原来还有内情,怪不得夏侯云要设计毒死赵阎罗了。
正想着,阮氏兄妹出现了,走到夏侯舞旁边,愤怒地看着赵阎罗。
嗖的一声,阮静射出一支袖箭,刺瞎赵阎罗的左眼。赵阎罗被痛醒,啊啊叫起来。
“这是我爹的,”阮静流着泪说道,“五年前,他为了救我娘,来驼铃城碰运气,你却为了几千两银子,派人杀了他!”
阮静越说越激动,又发一箭,刺瞎赵阎罗的右眼。
“这是我娘的,”阮静说道,“我爹本来买到了药,是你,是你又收了回去,导致我娘病入膏肓,撒手人寰!”
说着,阮静突然暴起,连射三箭,穿过赵阎罗的心脏。
赵阎罗登时毙命。
东方泛白,天就快亮了。张纯风抬头一看,夏侯云站在城墙上,默然不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