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色锁子甲怒不可遏,翻身跃起,想要再次攻击张纯风,却被银色锁子甲拉住了。
他笑了笑,说道:“既然我们也判断不了到底谁杀的鸡,谁吃的鸡,你们三人把该交的钱平分一下就好了。”
绸缎男见张纯风不是省油的灯,不敢再把锅甩给他,赶紧点头同意。
张纯风却摇头道:“我什么都没干,只是路过,凭什么要我给钱?”
“你干了也好,没干也罢,这钱你是交定了!”银色锁子甲目露狠色。
“我要是不交呢?”张纯风向前一步。
“那你出不了喀纳城。”银色锁子甲厉声道,拔出腰刀。
“我想出就出,我想进就进,你拦得住我吗?”张纯风冷冷道。
“你敢藐视我?”银色锁子甲怒道,“你藐视我就藐视城主,大胆狂徒!”
“你代表城主吗?”张纯风嘲讽道。
“我不代表城主,难道你代表城主吗?”银色锁子甲自豪说道。
“你一个街边溜达的小喽啰,还真敢扯虎皮拉大旗呢?”张纯风冷笑。
这话直接戳破银色锁子甲的自尊心。他长刀脱手,往张纯风身上砸来,同时伸直右手,手臂的机关里射出一面网,将张纯风罩住。
黑色锁子甲心有灵犀,一个箭步靠了过来,用长刀架在张纯风的脖子上。
张纯风淡淡说道:“这就是你的底气?”
银色锁子甲得意洋洋,笑道:“不够吗?你不已经是我的瓮中之鳖吗?”
“然后呢?”
“然后我就拿光你的钱,再将你扔进奴#隶市场去。”银色锁子甲说着,双目发光。
“你可真恶毒!”张纯风回道。
“你们这些人本来就贱,变成奴#隶也没差多少,哪里恶毒呢?”
话音刚落,黑色锁子甲的手腕就被一把飞刀刺穿,腰刀跌落在地。
银色锁子甲还未反应过来,飞刀已飞了过去,刺穿他的手掌。
他大吃一惊,拔腿就跑,这个原来罩在张纯风身上的网已经困住了他。
黑色锁子甲落荒而逃,任凭银色锁子甲喊破喉咙,也不敢留下来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