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不其然,在场的所有人都是他们的实验对象。
“据说是通过复制他们的意识再复刻到人工培育的神经元干细胞中,进而以类似克隆的方式培育出人脑组织。”
女人冷静地解释:“沈校长你别着急,我母亲下达的任务就是盯着他们,她老人家的判断从来不会出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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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校长耸了耸肩:“既然方女士都打包票了,那就等着吧,不过丑话说在前头,我这也算流年制药的供货商了,提供这么多学生供你们实验,之后分钱的时候别忘了我...”
“嗐~您说的哪门子话。”女人打趣地回应。
沈良忽然像狗一样抽动鼻子,似乎察觉到唐绘的存在。
“是谁在那里!”他朝报告厅后门望去,空荡荡的走廊上空无一人。
女人拍了拍沈良的肩,宽慰道:“沈校长您别这么紧张,做生意而已。”
“是...是。”他摘下眼镜,擦了擦额头的汗。
然而躲在放扫把柜子里的唐绘胃里翻江倒海,差点吐出来。
不知为何,女人说的每一句话就像揭开唐绘记忆的伤疤般,在唐绘的脑海中浮现了一个可怖的场景,一个埋藏在地下的手术室内,无数神志不清的孩子排队走向手术台,他们的大脑被逐一摘除,统一保存在一个更大的玻璃培养皿中...
触目惊心的画面令人作呕。
唐绘知道沈良所说的流年制药,其代理人方玲雅是个和她养父一样唯利是图的奸商,他们竟和溯源实验室走到了一起;此外,女人的声音也有些熟悉,唐绘依稀辨认出这正是那晚与徐寅对话的女人。
胡川、宋淇、沈良、徐寅、流年制药、溯源实验室,层层关系错综复杂地交织在一起,唐绘隐约觉得,这其中隐藏着更大的阴谋。
终于熬到讲座结束,听着同学们离开会场的脚步声逐渐消失,唐绘松了口气,正准备被冉奕发消息,忽然有个人打开了柜子门,一把捂住她的嘴。
“我说怎么找不到呢,原来躲在这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