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是梁家人看不上你是二婚,你却非要说是因为我和我哥让你抬不起头,把这个罪名扣到我们头上!
可笑,你自己是怎么用龌龊手段嫁给梁德昌的,你清楚,我也清楚!
这么多年我吃不饱穿不暖,我哥和我父亲的钱,你花在我身上的有多少?我在家里活的像奴仆一样,洗衣做饭,还要忍气吞声,挨打挨骂,这些也是你做的吧?”
孟清欢越说越生气:“你从小就偏心,如果不是我哥用每个月寄回来的津贴做威胁,你也不会让我读书的。
既然不待见我和我哥,为什么不把我们扔掉?不还是因为你不敢吗?你不敢抛弃烈士子女,更舍不得那笔丰厚的抚恤金!
我父亲牺牲之后,政府给分的房子,你也作为讨好梁家的筹码让他们住了,我和我哥反而过的如此憋屈。牛翠兰,你敢让政府,让爸爸的部队,让你的街坊邻居,梁德昌的同事朋友都知道这一切吗?”
孟清欢步步逼近,连声质问。她每说一句,牛翠兰的脸色就难看一分,但她嗫嚅着,什么都说不出。
孟清欢的话句句属实,没一句冤枉了她。
最后的威胁更是十分管用。
她敢这么肆无忌惮,也有原本那个孟清欢的责任。她但凡有一点胆子,反抗一下,把事情闹大,牛翠兰也不敢如此放肆。
不过这人确实不配做母亲,给她当孩子真是倒了八辈子血霉了。
“我这次回来,也不是想看你醒悟悔改的。”孟清欢讽刺的笑了笑:“想来你也不知道悔过这两个字怎么写。我不想跟你再有任何关系了。
我哥这些年寄回来给我的钱,我父亲的抚恤金里,属于我们兄妹的那一份儿,还有那间被你让给梁老太婆的房子,通通还给我。
你生了我和我哥,但孟清宇这些年寄回来的钱足够还清 生恩了。我呢,自从高考那天你把我锁在家里,还让我嫁给老头子那一刻起,我就不欠你了。
拿回我的东西之后,我会登报和你断绝关系。”
孟清欢的话差点没把牛翠兰气死:“你……你这死妮子,你是不是和孟清宇那个孽障串通好了!他早就把什么东西都要走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