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房间内,只剩下乾隆与永琪静默相对,乾隆闲适地坐在椅子上,周身散发着一种尊贵而威严的气息,仿佛他便是这方天地的主宰。
而永琪则依旧跪在地上,身躯微微颤抖着,此刻,那无形的威压如一张无形的巨网,悄然笼罩着他。
永琪额头上已沁出了细密的汗珠,似颗颗晶莹的珍珠,不断滚落而下。
他数次试图开口,打破这令人压抑的寂静,可每一次都如鲠在喉,难以发声。
永琪就那样直挺挺地跪着,双腿早已麻木得失去了知觉,而乾隆这才不紧不慢地开口道:“永琪,你竟敢跑到这漱芳斋来污蔑朕的名誉,你究竟是存了何心思?”
永琪跪在地上,试图为自己辩解一番,但到最后,也只是嗫嚅着说出一句,“儿臣知错,请皇阿玛责罚。”
乾隆缓缓站起身来,语气平淡如水地说道:“朕君无戏言,既然已经许诺,自会践行,至于你,往后没事别再往漱芳斋跑了,朕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