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硬着头皮,艰难地抬起头,眼中闪过一丝慌乱,却仍试图辩解,“皇上,臣妾之所以这般行事,实在是有苦衷的,臣妾怀疑萧云和紫薇都是乱党,蓄意谋划着行刺于您,臣妾一心只为您的安危着想,所以才不得不出此下策。”
乾隆如何能不明白皇后的心思,她这点小伎俩,无非是想借着这个莫须有的由头,铲除紫薇和云儿,“你放肆!”
乾隆怒目圆睁,声如洪钟,怒斥道,“她们是什么人,朕心里跟明镜似的,还轮不到你在这里指手画脚、说三道四。”
皇后仍不死心,还在那里苦口婆心地劝着,眼眶泛红,似是饱含深情,“皇上,您贵为一国之君,您的安危牵系着大清的江山社稷,关乎着万千黎民的生死祸福,半点都马虎不得。
所以臣妾这般作为,也是真心为您好啊,您可千万不能怪臣妾,臣妾只是合理地怀疑她们已然将您迷惑,您不愿处置她们,那就由臣妾代劳,替您排忧解难。”
乾隆听了皇后的这一番长篇大论,只觉得荒谬绝伦,心中的怒火仿若被浇了热油,熊熊燃烧,越烧越旺。
他目光如炬,死死地盯着面前的皇后,那眼神中的凌厉与憎恶,似是要将她千刀万剐,咬牙切齿道:“你既然这般言之凿凿,口口声声污蔑紫薇与云儿是乱党,证据呢?拿出来!嗯?”
皇后脸上一阵白一阵红,她怎么也没料到,乾隆竟会在这漱芳斋内当众如此逼问。
她本想着寻个由头,既给自己制造机会收拾那两个碍眼的家伙,又盼着皇上看在后宫稳定的份上,能让她顺坡下驴。
皇后心中满是委屈与愤懑,脸上却还得强装镇定。
她心里暗自思忖:以往在这后宫之中,自己处置几个妃嫔,或是打压一些宫女太监,这类事情难道还少吗?
皇上即便知晓,大多时候也不过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从未真正与她计较过。
就说上回,自己寻了个由头惩戒了一位妄图勾引皇上的常在,事情闹得沸沸扬扬,可传到皇上耳中后,也仅仅是轻描淡写地过问了几句,便没了下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