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寿心中暗自叫苦,仿若吞下了一颗黄连,苦不堪言。
他自然是想和萧云再深入交流一番的。
方才一番探讨下来,他惊觉这萧云在医术上的造诣深不可测。
仿若一座神秘的宝藏,内伤、外伤,诸多疑难杂症,她都能信手拈来,侃侃而谈,见解独到而深刻。
若单论疫病,确实早都谈完了,可他还有一肚子的问题。
关乎药理,关乎病症的特殊解法,都亟待向萧云请教,仿若一个求知若渴的学子,遇到了难得的良师。
然而,此刻看着皇上那仿若要杀人的目光,常寿哪敢再多言。
他只能硬着头皮,仿若被架在火上烤一般,心不甘情不愿地回道:“谈……谈完了。”
声音里透着几分无奈与憋屈,低垂着头,不敢直视乾隆的眼睛。
乾隆仿若满意了,当着常寿的面,毫不顾忌地弯下腰,长臂一伸,直接将萧云打横抱了起来。
他看向萧云,眼神瞬间又变得温柔似水,仿若化身为绕指柔的春风,轻声说道:“那朕带你回去休息!”
萧云却突然想起了什么,仿若被一道闪电击中,手指向桌上那碗已经凉了的药,“弘历,那这药……”
乾隆嘴角噙着一抹狡黠的笑意,仿若想到了一个绝妙的恶作剧,目光转向常寿,悠悠说道:“让常寿喝。”
那语气,仿若带着几分捉弄,又仿若在惩罚常寿打扰了他和云儿的相处时光,让常寿陷入了一个尴尬的境地。
萧云一听,差点笑出声,但她强忍着笑意。
【没成想,这小四还这么腹黑,这醋坛子小心眼得很,不过……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