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不得今日原迢迢不让她近身伺候了呢。
这也能解释得通,为何问琴都蹦跶了这样久,少夫人能够忍到今日才收拾她,当然这收拾的手段也是极为温和了。
仅仅是禁足而已,总体来说,这位少夫人还是极为合格的当家主母的。
问画只盼着原迢迢早日诞下嫡子,只有这样,她这样身份地位的通房,才有机会停了避子汤,怀上血脉相连的孩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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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怕是庶出,也比无儿无女的好。
贺知璋下值回来,听说问琴被禁足,并没有出言安慰,反而直接回了正屋。
原迢迢还以为贺知璋要为他的心肝儿打抱不平呢,谁知贺知璋跟没事人一样,同往常一样与她说着闲话。
杜鹃则在一旁暗自点头,姑爷虽然于女色一事上,不是个禁得住考验的,但对正妻的尊重与维护,却甩了许多男人几条街。
这在当下的男人堆里,世子爷已经算是优质男了。
当晚,原迢迢借口身子不方便,推了要留宿的贺知璋。
贺知璋脸上的表情都没变一下,一个字没多问,反而提点道,“你是我明媒正娶的妻子,整个觅香园都是你说了算。
谁要是认不清自己的位置,你只管打杀便是。
既然你身子不方便,今夜我便去外院休息。”
贺知璋没有维护问琴,原迢迢本该高兴的。
可听他那句‘你只管打杀便是’,她又有些毛骨悚然。
通房丫头再没有地位,那也是昨日还与他抵死缠绵、交颈相卧的枕边人啊。
怎可像丢弃阿猫阿狗般,那样云淡风轻。
当然,要是贺知璋直接跑到正院来质问一通,原迢迢同样会对这个男人嗤之以鼻。
真是,做人难,做女人也难啊。
杜鹃这时捏着自家姑娘的手,“少夫人,入冬了,仔细吹了风。”
原迢迢回过神来,贺知璋这样也挺好,以后他们的后院进再多人,再得宠,可有贺知璋的背书,她这个正妻的位置至少不会受到威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