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氏几个,他们无论如何也是越不过你们去的。
我平常不过是偏疼了几回,哪里就乱了纲常?
一把年纪了,难不成还要吃醋,叫孩子们看了笑话?”
贺侯爷一席话,说得沈氏的脸先红了。
搞得好似她一个要抱孙子的老妇人,还要跟姬妾争夫君的宠爱似的。
沈氏涨红着一张脸,“呸,明明是你偏心那几个,偏还要说是我吃醋!
我吃哪门子的醋?是没给你纳妾,还是没让你生庶子庶女了?
你只要别把私库里的好东西,都送给了你心肝上的那几个,我就谢天谢地记你的情了。”
贺侯爷顺杆上爬,讨好道,“我能有什么好东西?
我的好东西哪里比得过夫人你。再说,我那些好东西哪回不是紧着璋哥儿和七丫头先挑的。”
沈氏‘呸’了一声,她要是信了贺侯爷的糖衣炮弹,她就输了。
“旁的我就不说了,以前那些好东西你都给出去了,我也要不回来。
只这回,珠珠可是立了大功,老爷你少不得要表示表示。”
贺侯爷自知今日不扒下一层皮,是别想再从贺知珠嘴里掏出半点儿有用的讯息了。
想了想,便从书房的暗格里掏出一张地契来。
要关暗格的手一顿,又从里面拿出一张房契。
最后兄妹二人一人一份,也不厚此薄彼。
沈氏满意点头,这才颇有诚意的看向贺侯爷,“老爷还有什么想知道的,咱们是一家人,只管问便是。”
贺侯爷嘴角颤动,没有这两张房契当敲门砖,他就不信沈氏能说出这样大度的话来。
不过,他还是缓缓吐出了憋在心中的疑问,“最后登上那个位置的,可是……”他左手伸出了两根指头。
沈氏看了一眼贺知璋,这才缓缓点头。
“不错,珠珠是这样说的。”
闻言,贺侯爷带着审视的目光再次看向了贺知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