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知璋看着少女纤细的身影,还有露出来的那截白玉般的脖颈,在月光映衬下,显得清冷又迷人。
“你是哪个院子里伺候的?”言语间,醉态尽显。
拂风娇羞回道,“奴婢是府里派去青芜院伺候表姑娘的,今日是表姑娘的好日子,今夜是表姑娘的洞房花烛。
奴婢一个人守着偌大的青芜院,太过冷清了些,这才趁着夜下无人,在园子里散散步。”
贺知璋不知把哪个词哪句话,听进了心里,脱口而出了一句‘违心’的话,“青芜院只你一人?我此刻无事,不如随你走走。”
拂风心中大喜,面上却不显,“是,奴婢给您引路。”
贺知璋因为要回内院,便没叫秋意随侍。
一切就是这样巧合,拂风把贺知璋引到了青芜院。
她提着一盏灯笼,温温柔柔、细声细语的给贺知璋讲述着,表姑娘在青芜院的日常。
仿佛她是花思蓉最贴身最忠心的婢女。
俗话说灯下看美人,越看越美,何况贺知璋还喝醉了,心里还想着一个爱而不得的人。
拂风又有意无意的撩拨,借着搀扶贺知璋的时候,更是频频增添了肢体接触。
贺知璋在看到花思蓉的寝室之后,哪里还能忍得住。
拂风唯恐事后被贺知璋追责厌弃,顶着心动和全身上下的燥热,嗔怪贺知璋,“世子爷,这是表姑娘的屋子,咱们不能在此地行事。”
“奴婢住在东厢房,奴婢请世子爷去东厢房……”她娇羞着祈求道。
贺知璋残存的理智,被屋子里那件嫁衣击碎。
正是贺二好心送来的那件嫁衣,被刻意遗忘在了青芜院。
贺知璋双眼涨红,对着拂风命令道:“你把嫁衣穿上。”
拂风先惊后喜,可嘴上却拒绝道,“奴婢位卑,怎敢穿表姑娘的嫁衣?
且这嫁衣是正红色,奴婢便是有幸伺候世子爷,也是不敢穿这个颜色的。”
贺知璋捏着拂风的下巴,“叫你穿,你便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