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玉成仿若未闻,他似乎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侯府小姐,就是冰清玉洁。瞧瞧这洁白无瑕的身子,真是每一寸都叫人心痒难耐。”
“啊,这么美好的酮体,我一定要把它画下来。万一有朝一日,娘子离我而去,为夫也好睹画思人。
失去了娘子,我一定会发疯的。不不不,我现在就已经疯了。”
贺知环紧闭的双眸睁开,眸子里散发着强烈的恨意与恐惧,“辛玉成!你当真要毁了我吗?”
辛玉成挑眉哼笑出声,“毁?我怎么舍得,娘子可是我跨越阶级最好的垫脚石呢。”
说完,他又在贺知环的发间深嗅了一口气,声音有些疯癫,“娘子,你是我千方百计才够上的,叫我如何舍得毁了?”
辛玉成说话的同时,拿过一根布条,三两下便将贺知环的双手绑在了床头。
如法炮制,又绑了贺知环美丽修长的双腿。
为了防止贺知环咬舌,辛玉成还往她的嘴里塞了一团帕子。
待做完这一切,他方搬来一张桌子,在上面缓缓铺开宣纸,开始碾墨作画。
他一边抬头细细观察贺知环的娇躯,一边低头虔诚的作画,嘴里还念念有词,“娘子,你真美。”
“娘子,你要是一开始便顺从我,如今你我二人定然是人人艳羡的模范夫妻。”
“娘子,你的后腰有一块红色胎记,我瞧着像一朵开得正艳的红梅。娘子肌肤白嫩,说一句雪地寻梅也不为过。”
“娘子,我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