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切,皆是为了叫她对我、对辛家,产生归宿感,与我这个名正言顺的夫君,产生灵魂上的共鸣。”
“只要她撕开了第一道口子,慢慢的她便会从心底认可我,接纳我,那离真正的为我所用,死心塌地,还会远吗?”
“阿娘,你是不是不理解,我为何一开始不采取这样怀柔的计策?
不是不能,而是为了万全。
我就是要一步步试探她的底线,一步步把她逼到绝境,不仅适时的拿捏住了她的把柄,还能叫她认清现实。
如今我再对她温柔以待的时候,她才能如溺死的骆驼,紧紧抓住我这根‘救命’稻草。
我对她的好,她会怀疑,会衡量,但也会比较,她沦陷其中,不过是早晚的事罢了。”
而他就是那个猎人。
“退一万步讲,若她当真识破了我的计策,那我手中还捏着她的杀手锏呢,她便是死,也别想安宁。”
辛母听得大气都不敢出,嘴里恭维道:“我儿以后定然能有大出息。”
就凭这一手算计拿捏人心的手段,也没几个人能干得了。
这读书人的脑子啊,就是会长,聪明!
辛玉成眼底盛满了精光,他笑看着辛母,“不过,此后一段时间,要委屈母亲了。”
辛母明白,“放心,为了我儿的前程,便是叫我为那贺氏端屎端尿都行。”
辛玉成感激的看了一眼辛母,“待儿子高官厚禄,定要找十个八个丫头来伺候母亲。”
辛母闻言,笑得合不拢嘴,也幻想那一日能够早些来。
辛玉成看了看屋外的天色,“照着前些日子的经验,贺氏约莫是要醒了。母亲,我先前嘱你买的纸钱香烛可有备好?”
辛母点头,从柴火堆旁边拿出一个装着香烛纸钱的篮子,“呐,给你。儿啊,你买这些晦气的东西是要作甚啊?
这不年不节的,也不是给你死鬼爹上坟的时候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