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三瞧着是侯府众多姑娘里头的那个刺头儿,实则心思聪慧,最懂趋利避害。
这样的人,去大宅子里过日子,也差不到哪里去。
何况,贺侯爷所谋之事,当真成了的话,侯府定然也会水涨船高。
届时,侯府嫁出去的姑娘,在夫家的日子,又能差到哪里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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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人说话间,便离宴客区愈发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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湖心亭的戏台子,唱了一出又一出的好戏。
站在远处,便能瞧见今日侯府摆宴是用了心思的。
老夫人所处的位置正对着湖心亭的戏台子,她的左手边,一路沿湖开宴,供男客歇脚。
她的右手边,一路沿湖开宴,供女客游玩儿。
男女分区,但又能隔着人工湖,摇首相望。
众人一边听曲儿,一边洽谈。想图清净的,还能去旁边的园子里逛一逛。
心思如此巧妙,这也是老夫人这场寿宴,如此招京中显贵追捧的缘由。
好些都是打着祝寿的名义,实则为家中孩子相看对象的。
花思蓉轻扯贺三的衣袖,指着贵夫人云集那处问道,“往常,你家五妹妹走哪儿,都要带着金家的那起子拖油瓶。
怎的今日,她竟单独跟在了你四妹妹身侧?”
贺三的婚事有了定论,她这会儿也有心情说道旁的事了,“五妹妹与我同龄,我三婶子的娘家人,老早便打起了我五妹的主意。
就想着用我五妹妹的嫁妆,去填他们金家那个大窟窿呢。
前些年,她年龄小,我三婶子被她娘家人灌了一肚子的迷魂汤,只等着五妹及笄,便要定下两家的婚事。
可金遥遥上回在咱们家不是出了事嘛,断了她攀高枝儿的青云路。
事后,金家人便不顾青红皂白的,不仅想叫我三婶子赔偿银钱,还想把我家五妹弄去金家抵债。
哦,还有那个曾家,也不遑多让。曾珂不想娶金遥遥进门,可那桩丑事遮不住,他不娶也得娶。
曾家便不想平白吃下这个亏,竟心生妄念,想怂恿我三婶子把五妹妹嫁去曾家,与那金遥遥不分大小。”
这属实刷新了花思蓉的三观,不过想想她亲爹死后,族人亲戚们的嘴脸,似乎又没什么可大惊小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