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你,何苦来哉!?
你怎的不说你有个当侯夫人的姨母?有个在朝为官的外家?
便是说一说你家那位在二皇子手底下跑腿的夫婿,也能拔高你如今的身份地位了吧!
可你偏偏……”
哎,贺三这个当事人比花思蓉还要愤慨。
果然,贵女们里有些头一回见花思蓉的,刚瞧着她容貌出众,还想围上来亲近的。
谁知转眼却是个满身铜臭的商户女,瞬间兴致全无。
有那自觉被花思蓉外表所惑的,便口出恶言,“原是商户之女,那确实不配与我等为伍的。”
“在场之人,便是再不济,家中也有父兄叔伯在朝中任职末等小官。
最不济,家里也是清清白白的读书人家,哪里是你一个商户女能够混进来的?”
“莫不是当真以为,凭着一张狐狸精的脸蛋儿和一车的金银铜臭,再随意勾搭个浪荡子,便能成功上位做豪门的妻妾?
便想当然的以为,能与咱们这些贵女,平起平坐了?”
旁边有认识花思蓉这号人的,便忍不住故意帮腔,实则揭底。
“侯夫人可是这位的亲姨母,且她所嫁之人也算不上什么豪门,不过是蒋府出了五服的旁支罢了。
再有,你当真以为那银钱是天上掉下来的不成?
只要是个商户,家中便有千贯万贯,能够叫她一个出嫁女带去夫家?
咱们眼前这位啊,可是商户孤女,无父无母,差点儿被人吃了绝户的那种!
她兜里能有几个银钱?
说不得比你我还两袖清风呢。”
“哎,不过话也不能这么说,就说咱们在场的,谁家还没个破落户的亲戚呀。大家说,是不是?”
此言一出,花思蓉身上继商户女的标签,又相继添了靠脸上位、破落户等标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