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对于原氏知晓他们嫡脉想攀上二皇子一事,沈氏也不觉得奇怪。
且据她观察,贺知珠自从上次去了二皇子府,回来之后,就变得有些奇怪起来,尤其变得格外爱美了。
这不是情窦初开,又是什么?
再结合贺知璋要上二皇子的船,还有什么比往二皇子的后院直接送女人,来得更快捷有效呢?
沈氏却不太看好原氏的一厢情愿,“我观蓉姐儿夫妻关系尚可,你怎知蒋家哥儿便会休了蓉姐儿?
万一便是蓉姐儿品行有瑕,他也不休呢?”到底花思蓉的肚子里还怀着他蒋家的种呢。
原氏撇撇嘴,不敢苟同,“但凡是个有血性的男人,都不可能会容忍自己的妻子,在婚前与旁人有染!”
沈氏忍不住一个巴掌拍在了桌子上,“谁与她有染了?”休要冤枉她儿子!
原氏嗤笑,“倘若不是她生了一张勾人的脸,夫君何至于要在外头养个跟她肖似的外室?
夫君缘何会在她出嫁那日,去她那院子里宠幸伺候了她一场的丫头!”
沈氏被原氏的控诉,惊得浑身颤抖,“胡说!你简直就是胡说八道!胡说八道!”
原氏满眼嘲讽,“我到底有没有胡说,母亲心里明白。”
“母亲今日便记住了,是那蓉表妹出身不好,就妄想着攀高枝,来了府里便一直不安分,三番四次的勾引夫君,这才引得夫君后头做了混账事。”
“就凭着这一点,我就不信,蒋家妹夫知晓了来龙去脉,还能容得下她一个商户女!
便是个天仙儿又如何?
天底下哪个男人能忍得了头上多抹绿!
我要是蒋妹夫,我便趁此机会休妻。借着护驾有功的这股东风,在勋贵官宦之家,找个门当户对的妻子。”
于他的前途,只会更有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