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吧!谁派你们来的?”
领头之人神色微变,转头朝着宁修言拱手行礼:“侯爷,此处人多嘴杂,可否单独一叙?”
韦擎长刀虚落,刀尖垂地冷冷出声:“当本官是摆设吗?若是你等与他们是一伙的,故意佯败诈输引诱我等放松警惕借机刺杀侯爷,此时放你同侯爷独处一室,岂不是正中你等下怀!”
领头之人没有理会韦擎的讽刺,反而示意身边众人放下手中兵器,随即缓缓将手伸入怀中,慢慢掏出一枚令牌。
韦擎刚想上前接过查看,领头之人手腕一翻又收了回去,语气不吭不卑:“韦大人,主人来时交代过,此令牌只能给侯爷一人过目,还望见谅!侯爷若是看过之后便会知晓我等身份!”
听到这话,童言骤然踏前一步,手中长刀顷刻间便搭在其脖颈处。
“放肆,我等绣衣卫奉陛下之命行事,衣以绣者,尊崇之也,指事而行,无阿私也!一枚令牌如何看不得?”
没成想,那领头之人听到这话,不仅看都不看童言这位京都绣衣镇抚使一眼,反而直勾勾地盯着宁修言,似是在等他开口。
如此蔑视之举,让童言眼底闪过一抹杀意!
与此同时,宁修言也纳闷地看着那位面容冷峻的领头人。
这几人究竟是什么身份,竟这般神秘,有恃无恐到连绣衣卫的都指挥使与镇抚使也不放在眼里。
终究是好奇心大过了一切。
况且有着绣衣卫与白羽卫在此,想必他们也翻不起浪花来!
故而沉声开口道:“那你便将令牌抛来!”
“侯爷,小心此物上淬有毒物!”韦擎眉头一皱好心出言提醒道。
领头之人一愣,看着宁修言的面上也似是有所怀疑,索性一把撕下自己的衣袖,将令牌包裹好后便抛了过去!
单手接下抛来的令牌,宁修言警惕地挑开布料,狐疑地看去。
可仅是一眼,顿时瞳孔猛地一缩,眸底不禁泛起一抹恨意!
但瞬间便恢复如初,看着几人沉声道:“你叫什么名字?一共来了多少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