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未进入承誉殿,宁修言便在门外听到了一群人在背后蛐蛐自己。
“陛下,镇远侯私自带领白羽卫出城一事已经闹得满城风雨,京都百姓人心惶惶,还请陛下降罪,以正法典!”
“是啊,陛下,老臣还得知,自从齐江失职入狱之后,不知怎的绣衣卫竟与宁修言勾结在一起,绣衣卫乃是天子近卫,区区一个侯爷便可私自调动,这对陛下而言实在是危险至极啊!”
“陛下,绣衣卫与镇远侯结党营私,臣愿以死相谏,求陛下严惩绣衣卫与镇远侯,以安百官之心!”
“陛下,镇远侯私自调动天子近卫,按律当诛,念其父有功,纵使从轻发落也当褫夺其爵位,永不准其入朝为官!”
“还请陛下降罪镇远侯,以正视听!”
宁修言心中暗骂晦气,一群苍蝇闻着屎味儿便来了。
呃……不对,是腥臭……也不对,呸,真他娘的晦气,骂他们还得带上自己,自己上辈子是造了什么孽啊!
陈恩见宁修言与阏逢等人押着王瀚来到殿外,没有多言,只是漠然转身进入了殿内。
没一会儿,承誉殿内便传来沈卿绾清泠之音。
“进来吧!”
刚一踏入殿内,宁修言扫了一眼便心中有数,眼下殿内站着的几乎都是些老熟人了。
除了有几个没见过的外,大多数自己在朝堂上都有过一面之缘。
“臣,宁修言,参见陛下,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
沈卿绾面无表情,语气严肃道:“宁爱卿起身吧!”
“谢陛下!”
而他刚一起身,沈卿绾的询问接踵而至。
“宁爱卿,眼下承誉殿内的诸位大人都是来向朕参你的,不知你可有什么需要辩解的?”
宁修言双手抱拳,恭敬道:“回陛下,臣没有什么要辩解的!”
闻听此言,沈卿绾颇为意外,一双桃花眼略显疑惑。
“如此说来,宁爱卿对诸位大人的指证是供认不讳了?”
宁修言答非所问,反倒是神情悲愤的上前一步,“罪臣斗胆一问,还请陛下应允!”
沈卿绾微微颔首,红唇轻启:“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