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众人只当她是女儿家的娇羞,均是没有朝那个方向去想!
宁修言被一语道破心事,眼中寒意骤起,冷冽如冬日霜刃,直视张苍。
“张大人此言,莫非暗指本侯心怀私念?此等无端猜测,着实令人心寒!”
张苍面色不改,针锋相对道:“有无私心,本官不知,只是镇远侯不深究事端本源,而是急于为李紫涵开罪,此举实在令人费解,还望镇远侯为吾等解惑!”
气氛一时剑拔弩张,宁修言似有骑虎难下之势。
此时,沈卿绾轻启朱唇,嗓音柔和却带着不容忽视的威严。
“行了,莫要在此做无谓争论,此事双方皆有不是,况且帝师年迈体衰,青州遥距京都千里之外,万一因此事让帝师受车马颠簸之苦,朕心难安,既如此,王瀚!”
听到沈卿绾的点名,王瀚立刻应声。
“草民在!”
“你声称与李紫涵早有婚约,既然如此,你便即刻返回青州,将那份婚约取来,让满朝文武一观,也好为你自己正名。如此,朕便念在帝师的份上,不再追究你的罪责!”
尽管心中百般不愿,但女帝之言犹如金科玉律,绝无更改之理。
王瀚无奈,只得恭恭敬敬地应承下来:“草民谨遵诏令!”话锋一转,沈卿绾的目光落在宁修言那略显阴沉的面容之上,心中微微叹息,再度檀口轻启:“至于镇远侯,护卫百姓本是白羽卫的职责,身为白羽卫副统领,此举无错,然,未探明事情原委便草率出手,死罪可免,活罪难逃,倘若王瀚真能呈上那份婚约,你需亲自上门赔罪,而王家护卫所需丧葬费用与抚恤皆由你镇远侯府承担,你可服气?”
宁修言沉声道:“臣……服气!”
“如此甚好。”沈卿绾轻轻颔首,语气中带着一丝释然,“若无他事,便各自退下吧。朕也乏了,李紫涵,你随朕来!”
“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