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
“必须要修改茶引的赋税。”
学子们聚集在一起,三三两两一并商讨。
朱厚照特地留给他们时间和空间,目的就是要让这群士子们,见识到真正意义上的民生。
第二天,张永给他们送来一堆的户部资料,尤其是茶税,以及全国各地主要产茶地的茶叶生产跟茶庄田亩。
大明粗放的自然经济征税手段,已经不符合这个时代的规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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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学子弟中,有人也是其中获益者,但不得不面对赤裸裸的文献资料,以及朱厚照展露出来准备重新整顿茶税制度的决心。
至于为什么选择茶叶?
因为牵扯范围不如盐税广。
盐引制度,暂时经过弘治朝叶淇的改革,虽然遍地商屯已经崩坏,但税收还没完全崩坏,只要安排巡盐御史走一遭,还是能收到一笔钱的。
但茶税已经崩了。
不拿这个开刀,不行了。
朱厚照也得先挑软骨头啃。
另一边的北京城内。
皇帝接连下敕,让礼部立刻派遣主官来配合举行殿试。
然后被礼科全部驳回,以不符合礼制为理由。
毛纪沉默的看着今科录取的名单:“其中数十人,皆为心学子弟。”
杨廷和微微抬眉,接着颔首:“不过就是禅宗之言,并无大害不必过多在意。倒是这个张璁……只怕是个投机取巧之徒。”
杨廷和对张璁的观感直转而下,尤其是得知是张璁挑的头。
不过心学崛起,也是已成定局,也就梁储不在,杨廷和敢吐槽。
梁储,可是明代心学启始者陈白沙的入室弟子。
但他反对心学成为朱厚照手中的刀刃,这才有了之前感觉不妙的话语。
“伦以谅其父伦文叙,弘治十二年状元,实非常人。其弟伦以训,正德十二年会试第一,殿试第二,现在正在翰林院内任编修。其家一门三进士,家学渊源深厚。不过,其父乃是陈白沙师弟,心学门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