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说,蒙古字母,本质上与汉文进行了兼容,因此导致语序上变成了汉语的调调,有点怪。
但读久了,帖木儿其实已经认识很多汉字,蒙文拼音逐渐成为辅助,认识一些不知道的新词。
“我跟你说,阿甲家的小女儿今年十六了,我觉得可以问问他愿不愿意嫁。”
老母亲取出烤好的馕,又来与他说。
“额吉。”帖木儿闻言放下报纸,“今年怕是不成了。”
“怎么了?”老母亲皱眉问。
“大汗在征募西征大军,我想去西征。”
“什么?”老母亲闻言一愣,“西征?打谁?吉囊?”
“不是吉囊,而是要将腾格里的威名传扬出去。我是大汗的镇户,如果战场在草原,我估计得整编出去。”
“可是……你还未娶亲,也没嗣啊!”
“这不是有阿浪?那孩子晚点就回来。”
阿浪是帖木儿哥哥的独子,他哥哥死在了部落内乱之中,就剩下这个娃儿。
今年八岁,现在人在学校读书,马上要放寒假了。
“不是……”老母亲张了张嘴,最后苦涩的说,“还是得打吗?”
“不打能行吗?”指着手中的报纸,帖木儿·脱欢不花说,“咱们已经在落籍在武川省北地,再往前一步就是喀尔喀人的地盘,而喀尔喀人最近很不老实,如果他们南下,我们一样也要打。
既然都是要打,不如先下手为强。
拿下喀尔喀,武川省朝北面瓜分一点土地,我如果能升入常备军,未来不管是阿浪还是我,都有好处。
再者,不打,他们来了,咱们这边得到的一切,不就没了?
额吉,咱们的日子,是大汗赏的。
守不住,可就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