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前,怀星也会问她熟悉的研究员们。

“XX叔叔/XX阿姨,最近外面的天气怎么样,您还好吗?”

“上次实验的药剂,有出成果吗?”

但从前对她和蔼可亲的长辈们,自她上了实验台后,

对她拿动起冰冷的手术刀,针管……

看她的眼神就变了,好像也忘了她的名字。

“AS055,请不要开口说话,干扰实验。”

我不叫AS055,我叫怀星呀。

XX叔叔/XX阿姨,你忘了吗?

但对上他们冷淡的眼神。

怀星乖乖听话,沉默配合他们的实验。

从此,她也不再开口与他们讲话,避免影响实验。

繁重的实验,身体的疼痛……

也让怀星没有机会再与他们讲话。

……

身上又一刀落下。

怀星身体上的旧伤还未愈合,又添新伤。

如果有人看见在怀星缠满绷带的身躯下,就会发现到处是或浅,或深的疤痂。

而且不知是故意,还是不小心。

锋利的刀锋,毫不犹豫划开的是她尚未结痂的伤口,撕露出她血淋淋的伤痕。

然后慢慢注入冰冷的试剂。

好痛……

怀星能清晰地感受到刀锋冰冷的触感,和身上伤口发出的哀嚎。

她熟练地安慰自己。

很快的……很快的……不痛……不痛……

……

怀星日复一日地告诉自己‘不痛’,

总以为这样,真的可以忘记身体上的疼痛。

但日久月深,欺骗自己,换来的忍耐也会到终点。

现在,怀星就感觉自己要撑不下去了。

真的好痛。

她的心好像在流血。

长久的忍耐,似乎堆积到一个阈值。

精神也在这种忍耐高压下,增长到一个她不知道的临界点上。

……

当身上的银刀再次落下。

怀星的精神力冲破了某一道看不见的屏障。

躺在实验台上的怀星,在这一秒,毫无征兆与在场所有人共感。

听到了他们此刻的心声。

‘哼!很痛吧?让你再痛一点!’

谁?谁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