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似乎不太简单,但徒弟受了伤她这个做师父的总得先关心一下。
“是啊,伤的很重,方才伤口崩开,该换药了,师尊有事吩咐吗?”
褚筵压下所有情绪,转身歪头一笑,澄澈的眸子里无一丝恼意。
干净的笑容让灵啭呆了一瞬。
实在是这样仿佛无忧无虑的纯粹笑容,她许多年都没见到了。
轻咳一声,灵啭关心道:“那便快些去换药,一会儿来一趟就好。”
见旁边人的目光一直停在褚筵身上,穆休捏了捏袖子下的手,又对灵啭道:“师尊方才说要挑剑侍,可以详细说说吗?”
“唔,当然……”
交谈的声音被褚筵的步子甩到身后,越来越小,直到消失。
转眼一看,硫炽趴在窗子上,伸长了脖子往书房看,似乎趴的时间还不短。
进屋后,反手关门,褚筵忽然保持着这个姿势不想动了。
伤口崩开只是他找的借口,不知道为什么,看见刚才他们那样融洽的相处,褚筵就瞬间没了想要进去的想法。
不过,身为祭司,她也不可能只收下一个徒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