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者平静地说：“你果然还活着，准确来说是还有残魂。”

祖老调侃道：“你不也还有残魂活着吗？”

“我是有使命在身，才一直苟活在这。”

祖老同样回复：“我不也是把我的传承给这小家伙吗？”

“罢了，不说这些了。”老者摆了摆手。

祖老试探地问，“你不恨我们吗？”

老者无奈叹息：“恨！但又如何，我的妻女还能复活吗？”嘴角不由地颤抖，但其菱角早已被磨平。

这时老者又转开话题说道：

“我和凤祖交战时便感觉其状态不对，估计是被某个强大的存在控制了吧。”

祖老叹息并肯定道：“没错，她的确是被某个存在控制了，凤凰涅盘经当时创造也是无奈之举，但我们本着只是增强我们的凤凰涅盘的手段。但凤祖却逼着我们炼化无数位面的生灵。”

祖老低头看向林墨：“小家伙，你可不知道我们凤族原本是有十三位祖老的。”

“但那位欲带头反抗凤祖的残忍行为，最后被凤祖无情镇杀。”祖老眼里充满了惋惜和遗憾…

林墨惊讶道：“第十三位祖老？！你们这么多祖老都反抗不了吗？”

“反抗不了，我们凤族是以凤祖为中心的虫族文明制度，我们不能也不可能反抗得了她。”

“难怪我们交战百万年，后面我都没碰到那位了。”老者低头沉声。

“所以当时我们怀疑凤祖被控制后，准备暗自联合你们的，结果凤祖似乎有所察觉，几个月内就打到了宫殿，若不是我们暗自撤离人并放出消息，你连你女儿最后一面都见不到。”

老者听闻后低沉着头，不知思索着什么。

林墨又问：“风祖是被怎样的存在控制了？”

“推演不到，但我猜测最起码也是圣人中的顶尖存在，能与祖龙交手的存在很少，更何况祖龙的是天地孕育而成，其战力要比同阶圣人更强。”

“我们最高也就半圣，只有凤祖成就了圣位，推演不出。”

林墨问“祖龙和凤族被封印在哪里？”

“估计在仙界，但又不完全在仙界，应该是独立的一方空间，有通道连接仙界。”

“祖龙在被镇压之前在外留了一道神识，后面融于我身，我才感知到他不在仙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