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银河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的早晨了,他也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李沐儿此时已经为银河打好了热水。银河起身洗漱,穿好了衣服,走出了李沐儿的卧室。李沐儿正在端着做好的早饭往正厅而去。
“银河哥哥,过来吃饭吧!”李沐儿看到银河便说道。
李时此时正坐在正厅,手里拿着银河送过来了的书。
“嗯,气色不错!”李时说道。“沐儿的药粥调制的不错!”
“岳父大人,小婿本没想在沐儿房里休息的……”银河尴尬的说道。
“无需多礼,奔波了这些时日,正好在医馆调理一番。”李时说道。
银河恭恭敬敬的坐下,李沐儿也坐了下来,三个人静静的吃完了早饭。
银河与李沐儿起身便去了侧屋,打算看看孙义如何。
“银河哥哥,这缝针之法真的是有奇效!”
李沐儿一边说一边打开孙义的伤口,换了粗布与涂抹的药剂。银河看了看那道长长的刀疤,此时伤口处已经血凝,令他意外的是,没有任何红肿。
“这岳父配制的药膏真是厉害!这样的伤口居然都没有红肿!”银河感叹道。
“这是当年父亲救治伤兵时,研制的独门药膏。”李沐儿说道。
“等过些时日,便可将线拆下来。”银河说道。
银河给李沐儿讲了一些拆线时需要注意的事项,还提到了酒精的重要作用,这也让银河想起了买酒的事情。
过得片刻,李沐儿给孙义换完了药,二人便与李时告了别,一起去了木坊。
“银公子,这边请。”季掌柜将二人带进木坊。“您请稍等。”
此时的木坊刚开门不久,伙计们正在忙活着,不一会儿季掌柜从后院儿拿着一个装银钱的袋子。
“这是近些时日的收益,请您过目。”季掌柜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