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晓珍姑娘有何事?”
“昨日的食盒还在牧场吗?”
“在……在的,我这就回去拿。”
晓珍莞尔一笑,然后说道。
“毛师傅刚入庒,怕是有许多事情要忙,晓珍随你回去取就是了。”
“好……我也吃饱了,待我收拾收拾这饭桌。”
毛松起身打算收拾一下,晓珍又是一笑,然后说道。
“这饭堂有专门收拾打扫的婶婶,毛师傅要是收拾起来,怕是这些婶婶要责怪毛师傅抢了她们的工作呢!”
毛松下意识的看了看周围,果然,在不远处留有几个老妇在收拾桌子。然后便起身与晓珍离开了饭堂,往牧场的宅子走去。
“这庄子真的是有些奇怪啊!这还有人专门负责这个!”
毛松感慨道,晓珍解释道。
“毛师傅有所不知,那些婶婶与我都是永州的流民,家里的男丁死的死,残的残,庄主大人设立了这么多的公职,只是希望让我们有些事情做,能够每个月有些奔头罢了。”
毛松这才恍然大悟,顿时心中倍感惭愧,挠着头对晓珍说道。
“晓珍姑娘抱歉,毛某愚钝,还望姑娘勿怪。”
晓珍如今说起这些早已没有了什么激动的情绪。她只是轻轻的叹了一口气,然后说道。
“毛师傅言重了,我们这些流民能够入庒生活已是上天的恩赐,是庄主大人眷顾。不堪回首的往事如今也只是心中的一道疤痕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