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阵歌舞过后,钱杰一副醉醺醺的模样,不经意间,问道。

“这河沐庄的银庄主在这衡州,到底是什么样的存在?”

颜弘义本想开口,却让邵伦抢先一步。

“银庄主乃是当今天下数一数二的豪杰。他为衡州抵挡了万千山匪反贼,清理了许多贪赃枉法之人。只是……”

邵伦语塞,钱杰问道。

“只是什么?”

“只是此人行事鲁莽,要不是有罗大人与左百户袒护。只怕在衡州……但是,商贾们都还很敬佩他的!如今衡州的大生意都在银庄主之手。还听说他不吝钱财,对下人很是优待!”

这话很是好听,但实在是有些故意说给钱杰说的。钱杰哼了一声,然后说道。

“哼!勾结商贾!偷养私军!也不知陛下吃了他什么迷魂药。如今竟然这般袒护他!只恨我那叔父……”

说到这里,钱杰接着连饮了三杯。有些话,他不能说。酒醉之下,他隐忍不住自己心中的怒火。

就在这时,酒醉的钱杰看到了身旁给他倒酒的姑娘,听到钱杰说了这样一番话,吓得将酒倒在了桌子上!只见钱杰一个巴掌废了过去,然后破口大骂。

“没长眼睛吗!不知好歹的狗东西!”

说罢,一巴掌又打了过去!

颜弘义赶忙说道。

“大人息怒,息怒。”

柳灵此时就在舞蹈的队伍中,见状示意乐手停下,便站出来,扶起了挨打的姑娘。

老鸨就在门外,听到声音也赶忙进了屋。

“你这贱骨头!赶紧给大人磕头!”

瘫倒在地的姑娘,赶忙弓下了身子,磕头如捣蒜,仿佛求饶。

“大人息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