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双柔若无骨的手,在百里笙要见若有若无的碰触,不小心碰到他腰间悬着的玉佩。
苏颜兮解下玉佩,觉得这玉质眼熟,便拿在手心看了一眼。
却被百里笙劈手夺过去,敲打了一句,“这是将来交换给主母的玉佩,不该你碰的,不要动。记好自己的身份。”
苏颜兮被百里笙这训斥的口气吓到,眼眶微红,“妾不是故意的。”
看着小通房微红的眼眶,水盈盈的双眸,他喉结滚了滚,一把拉过了那小手,将人一拽,抱进了怀中,带了些惩罚的意味,丝毫不手软。
门外伺候的晓晓本欲进门送热水,听见里面莺莺低泣,合着床榻摇动的声音。
在这暗夜格外勾人,不禁顿住了脚,脸上涨的通红,悄悄离远了些。
。。。。。。
苏颜兮醒来时,菱花窗框上透进明晃晃的日光,敲着已经不早了。
她眼睫轻颤,猛然清醒过来,撑着身侧的迎枕便要起身。
昨夜那人不知怎么带了些怒气,床榻上便没了体贴,颇带了股子狠劲儿。
让她实在吃不消,事后便昏昏沉沉输了过去,一睁眼竟是到了现在。
只是觉得头疼,她唤来晓晓帮她洗漱收拾。
晓晓拧了帕子,过来帮苏颜兮擦手,触到那无暇玉肌,立时一惊,慌道:“姑娘可是病了?竟如此热。”
苏颜兮也觉得浑身酸软的厉害,热气腾腾的,爬不起来。
她看着晓晓的面容模模糊糊,心里想应一声,只是还未张口,又软软跌回了榻上。
百里笙过来时,远远就见晓晓站在廊下,一脸的忐忑,见了他急急道:“大人,姑娘病了,这一天了,还是昏昏沉沉的,粒米未进。”
百里笙顿住脚,微皱眉头:“郎中可来看过?”
晓晓一时有些扭捏,斟酌了片刻,才红着脸小声说道:“郎中。。。郎中让大人日后怜惜则个,姑娘身子骨太弱,经不起夜里那般折腾。”
百里笙想起昨夜那个娇柔的人儿,脸上晦暗不明,脚步匆匆,进了内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