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小贝下意识的想再次推开她,但夏与何这次早有防备。
两人争执了一番,江小贝推不开这个狗皮膏药,她现在又累又气。
这会儿有点破罐子破摔的心态,没有在意自己的用词是否恰当。
“我觉得这事儿有点恶心。”
夏与何点点头,大家对一件事的看法自然有不同的意见是很正常的。
“我可以问为什么吗?”
“……小时候那个人和我妈……那时候就觉得很恶心,也很恐怖,后面长大了,班上那些人说一些黄色笑话的时候,就那种笑容,让我觉得恶心、反胃。”
江小贝又说了一些她在厂里听到的事,以及上次那个欺负李春天的女生被正妻找上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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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太明白为什么一定要做这事儿,或许我真的是柏拉图?”
夏与何一边轻轻的拍着江小贝的后背,安抚着她的情绪,一边说道:“对尔康这些动物来说,纯粹是出于动物的本能,虽然也有“一夫一妻制”的动物,但我认为更多的是本能,到了繁衍时期,像孔雀开屏一样向另一方展示自己美丽的羽毛,求得佳偶。”
“人也是动物,所以会有欲望,而且女生排卵期的表现之一就有欲望上涨这一项,每个人对爱与性的认知不同,所以大家的选择也不一样,有人专情一人,有人流连花丛,也有人无欲无求。”
江小贝手放在夏与何的手臂上,偶尔轻轻摩挲一下。
“那你呢?你是怎么想的?”
“我啊,我觉得性是从爱里生长出来的一束玫瑰,艳丽张扬,芬芳缱绻,吸引着人们去采撷,但是它的枝丫上又带着尖锐的刺,想要得到它,你就得深思熟虑,谋定而后动,但不是所有人都爱都会长成玫瑰,我们也可以长郁金香、铃兰花、要不,牵牛花怎么样?”
对夏与何来说,性不是爱里的必需品,但一定是由爱产生的。
在江小贝的想象里,比起两具白花花的肉体,夏与何形容的玫瑰要更加容易接受一些。
江小贝知道这人又开始开玩笑了,但也顺着她说的话说下去:“为什么是牵牛花?”
“它们长的像喇叭,但又小小的,很卖力的向这个世界传达:喂!我在这里啊!不要因为我小就看轻我!”
夏与何没说的是,牵牛花很像江小贝,小小的,但很努力的同这世界斗争着。
所以她要在她的爱里种一株牵牛花。
江小贝看了下手机时间,已经过了夏与何休息的时间点,轻轻拍了拍夏与何的脸:“睡觉吧,不早了。”
夏与何的睡觉时间比江小贝要早些,基本都是夏与何先睡着,江小贝再玩会儿手机或者和李春天聊一会儿,才放下手机睡觉。
江小贝翻身去拿手机,背对着夏与何,一只手熟门熟路的揽上腰肢。
额头贴在江小贝背上:“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