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点颜色就开染坊,给点阳光狗子就灿烂,当即开始贫,“如果我心情不好你会怎样?哄我?”
面对季听风亮晶晶的狗狗眼,苏凌莫名地心跳加速。
她有些不自然地转回头,直接跳过话题,“我们把菩提子当父亲节礼物吧,都发芽了,这个寓意很好。”
“......哦。”季听风眼里的光瞬间黯淡了下来,但脸上依旧是笑着的模样。
苏凌用余光看着他,没过几秒又将话题绕了回来,“心情不好嘛,要怎么办喏?嗯...我哄你呀,陪你玩飞盘好不好,我扔你叼,训练敏捷度,超牛的!”
“......不要。”
“不要啊?”苏凌摸了摸下巴故作思考,随即站定朝他张开一只手,“嘬嘬嘬,柴柴乖,凌凌抱抱,不要不开心。”
季听风愣了一下,突然眼眶一红,反客为主,将人拥进了怀里。
苏凌会心一笑,轻轻地拍了拍他的背,“在我面前装什么狐狸?明明就是心情不好嘛,柴柴骗人,但我选择原谅你,并送你一个抱抱。”
“那谢谢凌凌。”季听风将头埋在她的颈窝处,因着喉咙酸涩,声音都有些哑,“宝贝凌凌,如果可以,我愿与你缔约,永远成为你的附属国。”
“你我本无缘的,全靠我强权。”苏凌伸手挠他痒痒肉,“你这哪是附属国啊,你这分明在将我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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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听风脊椎一麻,扭着腰躲,“这话从何说起——啊不是,你别挠啊,很痒啊——”
话音刚落,苏凌双手齐上,“当初是不是我先说的想跟你一起去北京?如果我不说你肯定也不说,那我们就没有现在了。”
“不、不是。”风哥受不了,只能放开人往一边闪,“我迟早会说的,到时候我肯定就直接说了,不会那么含蓄。”
季听风捂着自己的腰,神情扭曲,感觉身上有几万只蚂蚁在爬,从头痒到脚,浑身都不对劲。
苏凌眉头一挑,抱着手坐到沙发上,“那你倒是说说看,你打算怎么直说。”
“有一阵风吹过,他说他超爱你,要把你带回家。”
“......”苏凌一个抱枕朝他直接扔了过去,“狗皮真厚啊。”
季听风接着抱枕傻乐,“这不是不狗、皮不厚就没有女朋友。”
苏凌认命地拍了拍额头,拼命压住想向上弯的嘴角,“真是败给你了,对了,后面给你的资料不用背,给你看的。”
季听风神色一凝,震惊溢于言表:“......”
等等!我听到了什么?!
摄影师在哪?!记下来记下来啊!
“真的吗?!”
“嗯。”
“哇!如听仙乐耳暂明哇!”
苏凌手肘搭在沙发沿边,整个人看着懒洋洋的,“莫辞更坐弹一曲,你要不要去秀一下?”
“额......想听?”
“想,你随便弹一曲吧。”
“OK,凌凌有求,风哥必应。”
季听风走到钢琴前坐下,思考了一会后选择了一首比较舒缓的曲子——The true that you leave。
霎时间,琴声绕转了整个客厅,隐形的音符在空中自由荡漾,无形地敲击着人的内心和灵魂。
苏凌边听边看着上官洛言给她的那串贝壳手链,每一个贝壳上都刻着一个小符号,具体代表什么,她看不懂。
但奇怪的一点是,这手串给了她一种心安的感觉,看着它就好像看到了季听风一样。
苏凌有些摸不着头脑,这明明是君酒哥哥送的,怎么会有柴柴的感觉?
她抬起头看向季听风,此时窗台的月光不偏不倚地洒在了钢琴一侧,客厅的吊灯没有全开,局部光线交错融合,由此产生了一种朦胧美感。
也就是在这一瞬间,苏凌迷眼了。
她的季柴柴,周身氤氲着一层光辉,就像是披星戴月般,正闪闪发着光啊,biu灵biu灵的,太耀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