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郁尘起身去房间拿了个她的发夹出来,熟练的挽了起来,夹好。
自从结了婚之后,总能在家里的各个位置看到她的发夹。
房间的桌上,抽屉,特别是他的枕头下。
不要问为什么是他的枕头下…
因为硌人。
她可聪明了。
还有浴室的置物架,可以夹一排。
而且一次性用的,回收站一般就设置他的枕头下面。
等到浴室的用完了,就是回收再利用的时候。
进去两分钟喊老公,说明是要送过去了。
进入十来分钟喊老公,就是要送浴巾或者睡衣。
早餐过后,凌苗站在窗前看了看外面的雨。
好多年没下过这样淅沥不止的雨了。
外面马路上的公交车已经有点像开船的架势,水波荡漾。
要是再这样下个两三天,都得城市洪涝。
花郁尘收拾好卫生,倒了杯温水,拿着药过去。
“吃点药。”
凌苗回头看了一眼,“什么时候出门买的。”
“帮送。”
“哦。”
她含着药片,喝了一口水。
脑子里忽然闪过昨晚迷迷糊糊的片段,她只记得很渴…然后喝到水…
喝到后面感觉嘴巴被堵住了,舌根累得发麻。
缺氧的都快晕了过去…
凌苗古怪的看着花郁尘,“你昨晚是不是亲了我?”
花郁尘别开眼,矢口否认,“没有。”
“你生病了,我没那么禽兽。”
凌苗哦一声,“看来是我做梦被狗亲了。”
花郁尘顿感胸口被扎了一刀。
被狗亲了…他吻技有那么烂吗?
气氛安静了下来,凌苗闲着无聊,躺在沙发用手机看着剧。
花郁尘去洗了些水果,切好装盘,放在她手边,“吃点水果。”
凌苗没理他。
他摸了摸她额头的温度,“还难受吗?”
凌苗偏头躲开了他的手,转过身背对着他。
显然是不想跟他说话。
她不说话,他就盘坐在地上,像只大狗狗一样趴在她身边,看着她的背影。
撩起她的发丝,放在鼻子底下嗅嗅。
手机看得眼睛胀痛,凌苗索性关了屏幕,闭目养神。
身体像昨晚一样,冷一阵,一热阵。
冷得时候手脚像在冰窟一样,浑身发着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