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班向晋后只是微微躬身施礼,并未下跪。
晋后身后的太监怒声呵斥道:“大胆!见到皇后,为何不跪?”
王班不卑不亢地回应道:“皇后乃是晋国的皇后,而老朽只是魏国的草民,并未有任何法令规定,魏国百姓需要对晋国皇后行跪拜之礼。”
那太监被问得瞠目结舌,正欲发作,却闻晋后言道:“王先生所言极是,跪拜与否不必强求。”
晋后美目上下打量了王班一番,缓声道:“既已至此,就进去为陛下诊治一番吧,但愿先生有妙手回春之能。”
魏桓从她的语气中听出了丝丝落寞,显然对王班也并未抱有多大希望。
魏桓向王班使了个眼色,待他身上和药箱通过太监检查后,才被允许进入晋王的内室。
魏桓趁着王班为晋王诊治的间隙,向晋后轻声说道:“姑姑,侄儿魏桓有一事欲向您禀报。”
晋后蛾眉微蹙,以她的聪慧,瞬间便洞悉了魏桓的意图,她领着魏桓进入旁边的侧殿。
进入侧殿后,魏桓立刻跪在晋后面前,声泪俱下,泣不成声地说道:“姑姑救我!”
晋后连忙道:“你这孩子,快快起身,有何难处尽管道来,但凡姑姑力所能及,定当竭尽全力帮你。”
魏桓这才缓缓从地上站起,将李嗣元对自己的所作所为,绘声绘色地讲述了一遍。
晋后闻听魏桓所言,幽幽地叹息一声:“太子竟然如此待你,想来皆是寿宴那晚我为你招惹的祸端!此事因我而起,我定会替你解决。”
“谢姑姑为侄儿做主!”魏桓心中惊喜万分,能够得到晋后的亲口承诺,眼前的危机必定能够轻易化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