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国栋,这是有预谋的,这种迷烟我在部队时候听说过,只是传说的存在。有钱都买不到,现在也没有人会做,你想想你得罪了谁?”
“我家就得罪了这死丫头,赔钱货。她还讹了我们几百块,肯定是她拿这钱买的。”
茉莉李莲妈听不下去了,直接对着何香草喷:
“小怡是不是你生的啊?你给的钱不是让她下乡买物资和断绝关系的钱吗?你扪心问问你养过她一天吗?
哪怕就是她能在这个家呆着,吃的,穿的,读书,甚至生病的钱,还是我宁叔给了你们夫妻的。你们怕不是忘了当时在医院里,我也在,我是见证人。
这么多年看这孩子犹如保姆一样生活,可她对我们说你们是父母,只要她长大了能上班就好,我才一直没对任何人说过这事情。
现在那点钱买物资所剩无几,她去的大西北啊,风沙大,冷刺骨,就为了多点下乡补贴。”
何香草不管不顾的大吼:“就是她,她昨天不回来我家都没事,她一回来就有事。”
宁婶,宁舒怡开口就是连妈都不叫了,气得何香草想打人。
宁舒怡不管何香草吃人的表情继续说:
“宁婶,你死活赖上我就是想让我把钱还回去,那点钱用的差不多了,没有了,就算有也不还。
昨天是我回来,你说是我找人偷的,那是不是如果我今天出发去下乡,你家昨天被偷了也是因为我要走了,所以才偷的。
那是不是我这段时间一直呆在县城,你家被偷了,你是不是要说我我找人偷的,我故意去县城就是让人知道我没参与这件事。”
何香草破罐子破摔,就感觉是这死丫头偷的,只是没有证据,只得咬死就是她偷的。“你回来你走只要我家被偷都是你偷的,或者是你找人偷的。”
宁舒怡觉得是自己拿的又怎么样,小怡替她受那么多苦白受了,心里还是觉得痛,大笑的眼泪如断线的珍珠,大颗大颗的掉入泥里。宁舒怡也不擦眼泪,还是哈哈哈哈哈哈哈大笑。
宁舒怡笑到后面说:“查了好啊。查,死劲的查。我不怕查,我相信公安会给我公道。我从没想过哪怕断绝关系了,你们还是要置我于死地,十五年你们不得手,现在……”
围观的邻居听了都在抹眼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