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伏景光神情一怔,连同着安室透的目光里都带着一丝错愕,面前这个医生是不是知道什么。
“四百五十万可不是一笔小数目,更何况是它身后的那位。”
耿謦将话撂下,他在医院里虽说给病人垫付过子虚乌有的义诊费,但从来都不超过十万,而对方却交还了四百五十万人民币,那也只能是前几天做的那最后一场手术。
该说的不该说的他言尽于此,这两个人听进去多少他就不管了。
“慢走不送。”
礼貌而生疏的送客,走在路上诸伏景光忍不住笑了,他与降谷零对视一眼,两个人都不禁乐和起来。
“看来他多少猜到我们的身份了,不然也不会送这张卡过来。”
诸伏景光眼角笑意藏不住:“起初我怎么想都觉得这并不是一笔划算的买卖,可如果真是为那个一切都说的通了。”
“的确,显然他在考虑这个问题,换作是我也不放心将小孩交给别人带,而且听电话里讲那是一趟长班。”
降谷零分析着耿謦所说的那番话,屋子里小孩的闹腾或许并不是因为不能去看自己的小伙伴,而是他的父亲要出远门他不能跟着去。
小孩很清楚这并不是第一次,由于有过前车之鉴才发那么大的脾气,正因耿謦十分清楚才对此无奈。
那是他捧在手心里的长大的孩子,是无人可以忽视的珍宝。
——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