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欸?小兰你……”毛利小五郎刚想拒绝,看着已经远去的两道身影,只能无奈地叹了口气:“算了,我来就我来吧,果然儿女都是来讨债的。”
麻生成实看着这一幕,心中涌起一股复杂的情绪,倘若父亲还在世,看到这样温馨的画面,恐怕也会说些什么吧。
他虽然羡慕,但也知道不能沉溺在过去太久,停在过去的人应该迈向属于自己的未来。
麻生成实双手插兜,缓缓走在东京的街头。一辆白色保时捷从他身边驶过,车窗微微摇下,露出一个熟悉的毛绒绒脑袋,紧接着一只骨节分明的手将它挡了回去。
“看到谁了?这么高兴。”
耿謦撑着胳膊靠在窗边,手里拿着一颗葡萄放在小家伙眼前。
广白的眼睛在心爱的葡萄和窗外渐行渐远的熟悉身影之间来回游移,显然有些犹豫不决。
那可是经常给自己投喂的好医生啊!
如果广白此刻就在他的怀里该多好。耿謦看着小家伙的模样,心里不禁有些担心,甚至怀疑它可能会直接跳出去。
“先生希望您可以给他一个解释。”
车内忽然传来一阵轻微的声响,在寂静的氛围中显得格外突兀。
耿謦脸上的笑意如同被骤雨打落的花瓣般迅速消逝,他抬起眼眸,晦暗不明的目光紧紧锁住正低着头进食的广白。
那声音仿佛是一根无形的针,悄然刺破了两人之间微妙的宁静。
斯普莫尼不经意间抬眸,镜中映出的影子让他不自觉握紧方向盘。
后座的耿謦像是全然不在意周遭的一切,手指轻轻摩挲着小狐狸雪白的毛发,那般温柔的动作,在镜中构成了一幅静谧而又带着几分疏离的画面。
而广白沉浸在那颗晶莹剔透的葡萄所带来的美妙滋味,对外界的氛围浑然不觉,又或者,它正在刻意回避着什么。
空气中弥漫着一种难以言喻的紧张感,就像暴风雨来临前的压抑,一触即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