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就背叛我们了吗?还有刀疤呢,也没见到人,莫非跟坚叔一块儿跑了?”
侯坚秉怒不可遏,揪着铁栏质问道。
“卧#你老母,侯坚秉。”
未及多言,一旁牢房里的瘦猴暴跳如雷地质问,粗鲁的骂声朝他飞过来。
“刀疤死了,坚叔也被断了腿,正在医院接受治疗。”
得知此消息,又听闻其他人个个受伤,这让侯坚秉更加困惑。
他们一行人都是高手,怎么可能被人打得这么惨。
除非对方有枪,可是没人中枪。
麻脸接着咒骂起来:“我们不是以为要对付的是个普通人吗,只会三脚猫功夫!这不是普通人,加在一起都打不过。”
话没说完,另一边又响起更多人的怒骂声。
牢房里,一群无赖立刻对着侯侪一家开始出言不逊,连带着侯母也被气得几近暴怒。
此时的侯坚秉并没有多说什么,只是默默地靠在墙上发呆。
他知道,一切都已经无法挽回。
“哟呵,这里还真是热闹啊。”
郑朝阳的声音如同平常一样充满标志性,牢门也随之打开。
郑朝阳带着几位执法人员走了进来,跟在他身后的还有王建设和陈雪茹。
这几个人一出现,牢房顿时变得安静下来。
囚犯们都 ** ,与其说他们怕郑朝阳,不如说更怕王建设。
王建设用一根棍子就足以让他们抱头鼠窜,留下的心理阴影极深。
“王建设同志,你确认一下,这个人对吗?”
郑朝阳指着侯侪询问道。
王建设看了一眼,肯定地点了点头:“没错,他确实是主使者。”
“但是,郑哥,我猜单凭侯侪恐怕还做不到这点。
背后可能有其他人。”
王建设继续说:“我看一定是侯父,所以他们俩应该都是背后的主谋。”
说完,他看向郑朝阳,显然不希望只惩治一人。
这口气若不解,那真是枉费了他的复仇心。
“
这时,侯侪走到铁栅栏旁,“砰”
地一声跪下,向王建设和陈雪茹苦苦求饶。
他还年轻,他还不想死。
“王大爷,这不是我指挥的,请相信,我真的一点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