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你没结婚也分不了家,规矩是这样,你也懂吧。”
阎解成满不在乎地说,觉得这说法很合逻辑,但实际上他打心眼里不舍得出这份钱。
老父亲阎富贵心里一清二楚,“既然你不愿意守礼出礼,更不应随便混吃,何况还得让你妈妈在等着。
这不是当个不孝之子么?”
说着挥了挥手,“别在这里捣乱了。”
此时,邻居家的易中海从院子 ** 走过来:“老阎,想不到这次你负责记账呢?”
“是建设特意叫我写的,说老师的文化水平高,最合适记录这份礼单了,几次邀请我才应了下来,不好再推辞。”
阎富贵笑着解释。
易中海也附和笑了笑:“确实如此,在咱这地方只有您能担当这个任务。”
心里却暗暗嘀咕:“说是建设邀请多次才肯来帮忙,真让人难以置信啊。”
写礼金不但能拿到红包和香烟,这样的好处阎富贵肯定不会拒绝。
虽然只是记录礼单,只要识字会写字就行,但是四合院里能符合这个条件的人并不算多。
“老易,你这是来给份子钱的吧?”
阎富贵看着易中海,随口问道。
他还记得以前易中海与王建设之间有些不合,不过那都是往事了。
今天是王建设大喜的日子,而且王建设也邀请了易中海;即使易中海不给面子,赵主任在街道办的面子总要给的吧。
“嗯,王建设结婚,作为老大爷,我不能不表个态。”
易中海边说边掏出几张钞票递给阎富贵,“麻烦你帮我记一下。”
这种份子钱通常并不用红纸包着,毕竟买红纸也要花钱嘛,省一分是一分。
“哟,三万?老易,你真大方啊!”
阎富贵接过钱一数,惊讶不已。
以往易中海送过几次礼,却从未如此大方。
即便是他徒弟贾东旭结婚时,易中海似乎也只是给了五千而已,这次竟然是三万。
易中海是不是吃错什么药了呢?阎富贵心中暗自纳闷。
“易中海,三万!”
阎富贵把钱小心翼翼放进钱包,在红纸上用工整的毛笔字记载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