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无人的院落,张平眼中猛的有些模糊,轻声呢喃了一句。
在城市混了三十多年,他也没混出什么名堂,直到爹娘死,他都没让爹娘抬起头来。
当初离家前的豪言壮语,依稀还在耳边,再一转眼,爹娘已经先后患病住进了医院。
往事不堪回忆,张平只能抓紧时间。
北房里的柴火垛里,有一个地坑,是张平前些年回家的时候挖的。
因为城里没办法用复合弓,张平花费重金买的九十五磅复合弓,只能藏在这里。
除了复合弓外,还有戳心矛,重炮甲,外加保养护理的机械油。
除了这些之外,盒子下边还放着一个应急急救包,里面有一些治疗血崩的云南白药和安心牛黄丸。
十分钟的时间,拿完这点东西也只花了两分钟,还有足足八分钟的时间。
张平赶忙回到屋里,但凡能拿的,都直接塞进空间里。
油盐酱醋,被子甚至扫帚疙瘩,哪怕是桌上的切菜板,他都没放过。
老宅子里已经没人住了,而下次指定地点又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他只能把能拿的都拿走。
六十四立方米的空间,足足大了一圈,可以让他拿任何想拿的东西。
拿完一圈,张平回到供桌前,又给爹娘重重磕了三个响头。
做完这些,张平走到桌前,郑重其事的捧起了两个小盒子。
盒子里,是爹娘临死前留给他的寄托,一个母亲留下来的祖传镯子,一个父亲给他在附近庙里求的长命锁。
“爹娘,儿子现在有老婆了,还有了一个三岁的娃,你们如果能看见,一定会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