降谷零只感觉一个泛着血腥气味的柔软物体撞到了他，在冲击力的作用下，他倒在地上，滚了几圈，噗通一声掉进海里。

冰冷的海水将他淹没，降谷零睁开眼睛才发现原来自己被歌海娜扑开了。

女人红色的长发在海水里起起伏伏，恍惚间他看见一丝浅淡的红色从歌海娜身上飘逸出来，最终消失在海水里。

那是血？

难道歌海娜中弹了？

降谷零双腿发力踩着海水，双手有节奏的拍这海水，从海里露出头，他快速游向歌海娜，想要去确认一下她有没有受伤。

然而歌海娜的速度比他还快。

女人像是鱼一样从水里窜出，游向缓缓离开码头的游艇。

她红色的头发在清冷的月色中是最明显的靶子，泥参会分会社长站在船上，举着枪朝她射击。

“歌海娜，你疯了吗？”降谷零从水下拉着歌海娜的脚，将她拉离射击范围。

愤怒的他没有注意到歌海娜格外苍白的脸色。

“要杀了他，那是朗姆的任务。”

“你不是说了吗，组织的任务不值得你拼上自己的性命！”

“不一样的。”歌海娜伸出手，苍白的手指划过降谷零的脸颊，能重活一世，她已经赚到了，所以她可以为了达到一些目的去伤害自己，但是降谷零不一样，他不会有再来一次的机会了。

然而降谷零不知道歌海娜所想，他甚至不知道这时的歌海娜还是不是他所认识的那个人。

“你到底把自己的命当成什么了？”他扣着歌海娜的肩膀，炙热的体温似乎灼烧着歌海娜渐渐冰冷的身体。

降谷零紫色的眼睛里带着怒意，“其实你一直知道的吧！知道朗姆会对你动手！你不是说我们是盟友吗？为什么不告诉我？”

歌海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