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诶诶。”我摆手狡辩说：“我什么都没干，是你自己在外面喝醉了，还是我把你救回来的，你不感激就算了，怎么还倒打一耙。”

“我……”李灵珊伸出两条修长光滑的手，抓着头使劲揉。

等想起来又怒斥道：“那我的衣服呢？”

“你衣服不在穿着吗？”

“其他的。”

我拇指戳向身后的浴室：“哦，那几件你喝酒吐湿了，刚给你吹干，挂在里面。”

李灵珊扯着被子想起身，刚下地，又缩回去。

“你去给我拿过来。”

“李灵珊，你说话客气点，得说请。”

“林郁…… ”李灵珊咬牙切齿，最终拗不过，妥协道：“请你……帮我把衣服拿过来。”

“不帮。”

“啊，林郁，你耍我。”

我呵呵一笑：“是你耍我才对，才记得你之前诬陷我的时候吗？”

“你说什么？我不知道。”

“不知道就算了。”我翘着二郎腿，悠哉悠哉的，不再理会她。

李灵珊嘴还挺硬，威胁说：“林郁，你信不信我喊救命，等会不但菲菲知道，警察还会把你捉起来。”

“我好害怕哟。”我拉着椅子往前挪过去：“我给你机会喊，你喊完我再脱裤子，放心，只要三分钟，保你永生难忘。”

李灵珊害怕的往回缩：“你到底想怎么样？”

“懒得跟你废话了，你老实说菲菲她爸给了你多少钱让你做二五仔。”

“什么二五仔？”

“就是内奸，叛徒，你别说你没做过这事，我又不是三岁小孩子，能被你随意糊弄。”

李灵珊听完我的话，紧咬着腮帮子，见瞒不住，偏过头，表情越来越委屈，还掉下眼泪。

“我又不是故意做这事的，是她爸硬要给我钱。”她用手背擦拭着滑落的眼泪，低声抽泣。

“我下面还有一个妹妹两个弟弟要上学，家里压根就没人管我死活，我不做这事，能怎么办，谁给我交学费?”

靠，真能生。

我攒在一声问：“现在不是有那个什么助学贷款吗？”

“有，但家里不给，说四年下来要不少钱，上完学也不知道又要打多久工才能还掉，不如让我早点出去打工补贴家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