仔细观察谢荣景比她还白,
“长得真不赖,可惜啊....有问题。”
要是谢荣景此刻知道江春兰认定他不结婚是身体有问题的话,
估计得坐起来掐她脖子。
能将人带上二楼休息,已经耗费了她的力气,
眼下她只想早点睡,明天趁闺女没来让这家伙赶紧走,
毕竟男女有别,
从柜里又拿出一床棉被铺在地上,打算在地上将就一晚,
折腾一晚上,刚有准备睡着,
床上的人就喊着喝水,
没办法她又爬起来到楼下拿水,
看着即使醉酒也没有大口咕噜咕噜灌水的谢荣景,
江春兰觉得这人其实除了脸黑,其他还是不错的。
突然,解完渴的谢荣景大手一捞翻身就把江春兰压在身下,
“喂,喂,谢先生!你起来!你压着我咧!”
这还不算,他的双臂还紧紧将人搂在怀里,
让江春兰动弹不得,
挣扎几次,江春兰也没能从谢荣景怀里挣脱出来,
谢荣景呼出的酒气弥漫在她脸上,
浓烈酒味混着男人特有的气息,顿时让江春兰不自觉脸上发烫,
“不要走,不要做掉他....”
“不要做掉他,生下来,把他生下来好不好?”
谢荣景哽咽着发声,身体不自觉微微颤抖起来,
江春兰感觉有温热的液体滴在自己脸上,
他咋了?
叫谁不要走?
他老婆?
可大娘说他没结过婚,
那就是女朋友,
做掉?说的是他的娃?
那可是一条小生命,他咋能说做就做咧?
江春兰心里一直觉得孩子是老天送的大礼,
不能说不要就不要,
当初国家还没有实行二娃政策,她意外怀上惠娴,
王华为了自己的编制,当然不愿意她生下来,
还让她爹娘过来劝她早点打掉,
可江春兰不忍心,更不想,
就悄悄摸摸躲计划生育躲了十个月,
才将惠娴生下来,
虽然吃了不少苦头,可她一点也不后悔,
后来不知道有多少羡慕她,一儿一女凑个好字。
看他难受的样子估计娃娃是瞒着他做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