默默抬头看向供桌上老伴的遗像,
要是他还活着这家就更圆满了。
陈会凤循着春兰娘的眼神,
拍了拍她的手道,
“做人可不能太贪心!你觉不觉得,桑琴是祖望让人送过来的,
就想多个人替他陪着你!
你看你儿女四个,我就一个,还好有个春兰嫁过来,
不然真跟这个臭小子吃不到一个锅里!”
春兰娘闻言,眉心顿时舒展开来,
“是这理,是这理!是我钻牛角尖咧!荣景好着,瞧你说的....”
晚上江春兰和谢荣景回家,
一路上,
江春兰因为酒楼的事一直兴奋跟谢荣景讲着自己的规划和设想,
到家了,谢荣景在卫生间洗漱,
小嘴还在叭叭讲个不停,
看着眼前脸上积极向上,被酒楼点燃热情的女人,
谢荣景嘴角上扬,笑了。
人是从那个鬼地方逃出来了,
可夜里她睡觉还是会做噩梦,
好几次他会叫醒她,
怕她魔障了,
弄酒楼找些事做,
忙起来就不会去回忆那些可怕的事情,
再做噩梦,
一个酒楼能亏多少钱,
他有的是钱让她去折腾!
洗漱完的谢荣景从身后抱住洗漱台前的江春兰,
“春兰,”
谢荣景轻声喊道,
“嗯?”
“没事,我就想叫叫你。”
“那你再多叫几次,我喜欢听你叫我的名字。”
谢荣景头靠在江春兰脖颈的那道长疤,
他没有任何嫌弃,
埋头亲吻上这道疤痕,
每亲上一次,都要叫一次江春兰的名字,
“春兰,”
"嗯!"
"春兰,"
"嗯,"
....
轻柔的吻随着江春兰一次次的回复,
也逐渐变得炙热起来,
江春兰的裙子被谢荣景慢慢掀了上去,
怀里的江春兰软得一塌糊涂,
嘴唇也被亲得通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