叹春雪:“师父,我想知意想的心里难受,我感觉喘不过来气了,你帮我顺顺气好不好?”
“要不我走?”无悔双手插在口袋里,眼神看向身旁的大树。
叹春雪脸色一变,看向无悔冷漠的说道:“滚!别在这里碍事。”
无悔高兴的眉开眼笑,他不用挨师父的训斥了,跑的那叫一个果断,丝毫没有犹豫。
叹春雪再次看向景池时,眼波流转,一颦一笑尽显妩媚:“师父,你不帮我顺顺气,我憋坏了身体可怎么办呐!”
景池:“心病还须心药医,见到知意了你就不难受了。”
叹春雪冷眼环顾一周:“躲在暗处的,要么出来要么滚。”
景池拍了拍叹春雪挽在他胳膊上的手:“我们走吧!这里似乎不太欢迎我们。”
叹春雪倚靠在景池的怀里,声音也变得娇滴滴了:“我心里难受,没有力气了,要师父抱着。”
景池:“没力气了,那就去你师兄那歇歇再走。”
叹春雪:“嗯,都听师父的。”
景池带着叹春雪出现在来福饭馆时,正在一楼和老侯喝酒的无悔人都傻了,他起身问道:“你们俩怎么又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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叹春雪看了一眼桌上的酒,无悔立马会意:“师父,我们也好久没一起喝酒了,过来坐下喝点,我跟你讲讲遇到小三后的事情。”
景池:“知意的事情暂且放一边,为师先跟你聊聊你的事情。”他边说边走向无悔,叹春雪挽着景池的胳膊,自然跟着景池一起走到了桌前坐下。
老侯起身笑道:“几位先聊着,我再去炒几个菜。”
景池客气道:“辛苦侯将军了。”
老侯:“退休了,哪还有什么侯将军,长老叫我老侯就行。”
景池笑着点了点头,老侯离开后,大厅里只剩下他们师徒三人了。
无悔疑惑道:“师父,我有什么事情值得聊的?”
景池:“合谷城已经投诉到三皇宗了,说你一直待着这里,弄得人心惶惶,家里死人了都不敢把尸体埋下去,就怕你连夜给人刨了。你在这里一待就是两年多,到底在守什么东西?”
无悔:“???谁他妈的投诉老子?老子一具合谷城的尸体都没捞着,还弄了一身骚。”
叹春雪冷声道:“来找你时,我顺路和投诉你的人聊了聊,搞得我现在也不招人待见了。”
无悔气的一拍桌子猛地站起:“还敢不待见你?!胆子还挺大,把名字说出来,老子今晚就去刨他祖坟。”
景池:“坐下,雪儿和那个男子发生了一些口角,闹得有些不愉快,不过已经是过去的事情了。这里是别人的地盘,出门在外,为师教过你的,不可胡来。”
无悔:“都欺负到我师妹身上了,你能忍我可忍不了。”
叹春雪捧着脸,痴迷的看着景池:“师父为我教训了那名男子,师父才不会让我受委屈呢!”
景池:“三皇宗的弟子应当由三皇宗管教,轮不到外人插手。”
无悔忽然感觉自己有点多余,他趁着景池心情不错,试探道:“师父,我看中了合谷山脉里一对镇山兽的尸骨,你帮我弄到手了,我就跟你回三皇宗。”
景池:“那东西周围全是猛兽,你是想为师早日入土,你好收为师的尸体吗?”
无悔:“师父!我可从没惦记过你的尸体啊!你要是死了,宗门里那些麻烦事不就落到我身上了?我不同意你死在我前面。”
景池:“你要是执意去收那对镇山兽的尸骨,你就当没有为师这个师父吧!”
无悔:“师父,你好冷漠。”
景池:“你可以让得安帮你。”
无悔愣了愣,随即反应过来:“师父,好算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