叹春雪松开景池的胳膊,起身笑着道:“好,你想吃什么我就给你做什么。”
一只打了一个哈欠:“师姐,我去床上睡一会儿,做好了喊我。”困意来袭,她起身掀开纱帘走了进去,躺下后没多久就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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叹春雪在船头做饭,景池在旁边给她打下手,无悔则是趁着叹春雪和一只不在客厅,他拿出了自己的珍藏,小声的和得安讨论起了如何把傀儡做的更好。
一只被梦境困住了,梦中她身处在一片迷雾里,她能清晰的听到周围传来的此起彼伏的呼吸声,有什么东西藏在迷雾里。她此时是六七岁的样子,肚子上插着一把匕首,她害怕的瑟瑟发抖,嚎啕大哭,嘴里不停地喊着母亲。哭的嗓子都哑了,她才猛地意识到这是在做梦,随后从梦中惊醒。
一只睁开眼睛清醒后,知道师父、师兄和师姐就在身边,她不再压抑情绪,大声喊道:“师姐!”
客厅内听到一只带着哭腔的两个男人,一个赶紧跑向船头,一个则来到了卧室,得安蹲在床边担心的问道:“又做噩梦了吗?”
一只用被子捂住脸:“我要师姐。”
“师姐在呢!那都是梦,醒了就没事了。”无悔出去把叹春雪喊了进来,叹春雪一听无悔说一只带着哭腔喊她,就知道一只又做噩梦了,她半躺在床上抱着一只安抚着。
一只隔着被子往叹春雪怀里拱了拱:“师姐,我害怕。”
叹春雪轻轻拍着一只的后背,柔声道:“梦里的那些家伙要是敢来现实中伤害你,师姐就把他们统统杀了,师父和师兄也在,我们都在呢!”
“师姐。”一只的声音开始哽咽了。
景池拍了拍得安的肩膀,示意得安跟他一起离开卧室,无悔也跟着出去了,三个男人来到了船头。景池沉默不语,接替了叹春雪的位置继续做饭,无悔叹了口气道:“妹夫,小三从小就爱做噩梦,特别是她杀生后,噩梦做的就非常密集,有时候打个盹的时间,就能被噩梦缠上。她胆子小,做了噩梦身边没亲人时就爱硬撑着,我们在的时候,她才会发泄出来。她从小到大都不敢一个人睡觉,师父和小二不在宗门时,她就抱着被子跟我挤一起,回家了就跟她母亲一起睡。后来她家出事了,小二寸步不离的陪着她,我听小二说,那段时间小三每天晚上都被噩梦惊醒,很难睡一个完整的觉。这几年她一个人在外面,师父很担心她,怕她心里承受太多,把人给憋坏了。小三年龄比我们小很多,以前心思多单纯的一个孩子啊!硬是被逼的躲了我们好几年。妹夫,你别看小三现在打起架来不带怂,那都是被逼成这样的,以前她在宗门和同门切磋时的样子,就跟她玩游戏的样子一模一样,站的远远地放技能,一套技能下来,对面一滴血都没掉。”
得安:“是我的疏忽,我没照顾好她。”
无悔见得安面露自责:“这事不能怪你,你还不了解小三,慢慢就了解了。”
得安:“一只有你们这样的师父、师兄、师姐真好。”
无悔:“应该说我们有小三这样的师妹真好,她是照进我们生命里的光,我们四个是同路人,这种感觉你应该懂。她小时候和她父母去参加的那个宴会,正好师父也带着我和小二去了,有小孩欺负她,师父帮她赶走了,她就说要拜师父为师。师父平常一点都不喜欢小孩子,他最烦小孩子哭了,当时小三哭的很凶,师父抱着她哄了好久才哄好,我在一旁都看呆了。缘分这东西说不清楚,就像你和小三会成为夫妻,不过目前来看,小三虽然接受了会嫁给你的这件事,但是她对你还没有男女之情,妹夫,你还得努力努力。”
景池:“无悔,你进去看看知意。”
“是,师父。”无悔心知景池这是想支走他,单独和得安聊聊,他走进船舱时,见一只已经从床上起来了,他关心道:“小三,你怎么不再睡一会儿?”
一只面色凝重的坐在了沙发上:“睡不着了,肚子被人捅了一刀,我感觉大事不妙,要让得安帮我解解梦。”
无悔:“被人捅一刀的梦你以前也做过,现在你的梦还有讲究了吗?”
一只:“得安没跟你们说我去圣城前做的那个梦吗?”
无悔:“他说水灵族的事情,跟你的梦有什么关系?”
一只:“很重要!”说着她起身走了出去,无悔和叹春雪对视一眼,察觉到了事情的不对劲,紧跟着一只来到了船头。